我從沒有想過缺席那晚婚宴
會觸動你們的神經
導致你們要反應在facebook作出一言、一語
我想觸怒你們的
是我缺席的藉口
你們又可視為大話
但究竟我有沒有出現
其實對你們來說早已不是關鍵
我不是辯駁
但明顯你們早認為我是為了避人情而說謊
哈．．．我想我再窮
三百大元也比得起
大概大家也沒有考慮過我由頭到尾
鐵定缺席的原因．．．
正如好友說：人情紙咁薄
我覺得對
既然我們的感情早已走到如薄冰般脆弱
為何．．．為何既走到了人生的大日子
我們還要帶著面具做人呢？
我想讓你們知道
大家的友情心裡有數
要繼續偽裝勉強再走下去也很沒意思
很奇怪
當我在facebook看到你們的反應後
我除了心酸了一下外
我笑了．．．
如果以泛泛之交來說
以千萬藉口推搪婚宴的人比比皆是
而我就算斷正給你們又如何？
你們的激動
是因為見證了我的大話？
見證了一個好朋友說了一個很大的大話？
但這五年來．．．
很抱歉
我早已感受不到我是你們的好朋友
因此我的缺席其實早就不足以掛齒
論一個舊同學的話
我說的藉口又與其他缺席者有何分別呢？
聽著、唱著《最佳損友》
我不知哭過了幾多次．．．見證過明白我想緊甚麼的
有．．．可能有Perry．．．
我感慨我唏噓
主角為什麼會是大家？
我的的確確曾經把你們當成最好最好的朋友．．．
但我知道，我知道自我5年前從英國回來後
一切事情也改變了
記不起那一年Jacqueline的生日
我的一走了之
到今依然歷歷在目．．．
但到了今日
究竟你們明白中間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你們有問過我嗎？
還是只以為我突然發起癲來？
這些年來大家好像己尷尬得不會再提此事
從此也有介締
但也因為那一次
我明白
我們已不是走在同一條路上
既然你們已認定屬於自己的一個小圈子
我們是陪襯嗎？
這些年來我們已互不認識、互不了解
每次坐下來
你們總出現細聲講大聲笑的場面．．．
當我們問你們在傾甚麼時
你們總愛扮作認真
然後淡淡然說句：「無野呀。」
偶爾的見面我只會暗暗地「偷聲」到一些單字
「上海」、「工程師？」、「拍拖」．．．
記不起了。
既然沒有心要與同台食飯的朋友知道自己的事
出來的目的真是為了一頓飯和見個面？
所以我很早便學會不聞不問
但我想你們知道
我真的．．．真的學習了很久很久的忍耐
才做到由內心很痛至無感覺．．．
其實不易練成的．．．
於Jacqueline生日飯奔走那一晚
氣沖沖不接所有電話
直到我回到男友家中
在他面前
我哭了．．．在他懷中我嚎哭
好像崩潰了一樣
我傷心我們的小圈子情況愈來愈嚴重
我傷心那些總是滿不在乎的人
語調愈來愈差．．．
但我不曾看到他為我們這群好友幹過甚麼積極的事來
你要知道．．．有時候有些說話
真的很難聽、令人很難受
由從前A不想見B
C不想D的情況下
由7個朋友變成5個再變成4個
再變成3個．．．
從前有嫉妒
近年完全沒了
因為我明白到大家的價值觀大不同
既然當有人自以為見盡高級品味而變得勢利囂張
不可一世
而小姐們一直籌備婚禮也丁點消息從不發佈的時候
請你們想清楚
我真係你們婚宴上要請的好朋友？
我真係你們想一同在宴上傾偈、一同分享歡樂的朋友嗎？
同時間
很早以前已對自己說
沒有小志或Perry或阿奶的情況下
我不希望再出席聚餐
出席那些自討沒趣談不上兩咀的飯局
請不要以為這種沒趣的氣氛
真的只有我一人發覺
坦白說
心底裡一直十分十分抗拒為請而請的門面工夫
至於一年出來見兩次
平日一個電話大家也懶通
第二次見面就是為了派帖的話
很對不起
我是不會赴會的
我寧願與兩個同樣少見
但內心有相交
恨見對方的朋友
吃一頓會分享會說心事的開心飯
難道我向來十分重視好朋友的性格
你們真是忘記了嗎？
又可能是我變了吧
既然朋友是可以互相選擇
而我其實於某程度上不被列為你們心目中重要的好朋友
難道我不可以揀不再扮好朋友為了「做樣」去迎合那些的宴會嗎？
5年來
從未試過白紙黑字這麼詳細地描述過我們之間的問題
今天這樣也好
留下一點痕跡
讓你、讓大家知道多一點我們之間起了的變化
哈．．．不要驚慌、不要害怕
很對
我們都只是大家身邊的過客
都只是歷史的一部分
說得出不怕認是我的性格
既然天意要你們察覺我說了謊
我也覺得挺好就著這次機會
解決大家多年來之間的障礙吧
我相信我們之間會有誤會誤解
我也相信其實很多問題是可以解決的
只視乎大家還願意去做
身邊好友這些年來無不奇怪、可惜我們的關係會走到這一步
所以．．．我不時依然感嘆
《最佳損友》的位置
可以由其他人取代嗎？
想話我知「故事其實不是這樣」
又或是「其實你都好有問題」的話
歡迎，真心歡迎
在想你明白我的同時
我都希望明白你。
27 March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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